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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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姜清越和祝瑤在小涼亭裏休息了會兒, 看時間不早，收拾了東西打算離開。
把產生的垃圾處理掉後，姜清越仰頭伸了個懶腰。
不伸不要緊, 一伸嚇一跳。
她看到高處走廊欄桿邊趴著整整齊齊四個人。
四個人中間還很均勻地空出了些距離。
其中林應川見她望過來，還和興奮地招招手。
姜清越向後退了半步, 用手肘碰了下祝瑤, 語氣帶著濃濃的不確定：“你擡頭, 那四顆腦袋好眼熟。”
祝瑤照做, 沈默了一瞬，“是哦，好眼熟, 大小姐認識嗎？”
“不認識。”姜清越即答。
祝瑤深以為然點頭，“太好了，我也不認識，我們快走吧。”
“嗯！”
兩人默契地低下頭, 快步走出那幾人視野。
期間姜清越感受著口袋裏手機不間斷地震動, 終於忍無可忍把群聊全部屏蔽, 這才好受了些, “好傻。”
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祝瑤吐槽：“他們以為這是在什麽校園偶像劇裏嗎……”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姜清越踏上最後一節臺階, 幾個人便迫不及待圍了過來，她轉身都困難，幹脆把人全部都扯進了休息室。
祝瑤不明所以, 但還是正襟危坐，緊挨著姜清越。
姜清越看得好笑，在袋子裏翻翻找找, 拿出瓶巧克力奶插好吸管遞給她。
姜渝看到這幕，沒有讓她也給他一瓶, 而是問：“姜清越，你喝了嗎？”
莫名其妙的，姜清越看他一眼，“喝了呀。”
“哦，”姜渝冷笑，“那怪不得我今天早上給你的那瓶還擺在桌子上呢。”
“……有嗎？”
姜清越移開視線，底氣不足地說，但很快她想到什麽，重新變得趾高氣揚。
“我還沒問你們幾個站在那裏盯著我幹什麽呢，四個腦袋很恐怖的好不好？”
她手指在四人眼前滑過，被指到的人也紛紛移開視線，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姜清越。
“餵，說話！”姜清越發號施令。
沈游：“不是我提議的。”
齊硯：“也不是我。”
林應川：“他們撒謊。”
姜渝：“對。”
四人語速極快地說了一輪，姜清越聽完，腦袋上飄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讓你們這麽說了嗎？”她問。
怎麽問個話還要做閱讀理解，煩不煩。
心好累，姜清越偏過頭，悄悄問祝瑤：“巧克力奶好喝嗎？我之前喝的不是這個味道。”
“感覺不如薄荷巧克力味的，”祝瑤說著，從購物袋裏拿出一瓶給她，“你嘗嘗。”
姜清越接過，洩憤似的喝了一大口，巧克力淡淡的苦味彌漫，她皺巴著臉，沒忍住小聲道：“嘔。”
對面姜渝看這兩人嘀嘀咕咕，問她：“你又幹什麽呢？”
姜清越艱難地咽下了，表情十分痛苦，於是把手裏那瓶奶遞給姜渝，“餵狗。”
姜渝：“？”
雖然不理解，但還是接了。
姜清越朝他揚揚下巴，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姜渝嘗到這個時的痛苦表情，她催促：“你嘗嘗，快點。”
“哦，”姜渝仔細品味了一下，“還行。”
姜清越：“異食癖。”
林應川圍觀許久，終於迫不及待湊過來，“你怎麽不給我嘗？”
他可憐巴巴問姜清越。
兄妹兩人同時轉頭，白他一眼。
“讓你嘗了嗎你就問。”姜渝說。
“你都沒好好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姜清越說。
話雖然這麽說，姜清越覺得還是不能厚此薄彼，她翻出一包超酸水果糖遞給林應川，“喏，吃吧。”
水果糖包裝與正常味道的無異，姜清越也是被它的外表騙了，才混入了她的購物車裏。
她又分給沈游和齊硯兩顆，示意他們快吃。
三人對姜清越毫無防備，只以為是普通的水果糖，撕開包裝後便放進了嘴裏。
林應川最先忍不住，他皺著臉，睜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姜清越，似乎是不敢相信她居然做出這種事來騙他。
姜清越看著他瘋狂想笑，憋笑憋得臉上都泛著紅，為了顯得她不那麽可惡，她選擇轉過頭去看另外兩人。
齊硯微微低著頭，支著手擋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表情，身體也一動不動，像是一座靜止的雕像。
姜清越試圖把他的手移開，拉了半天沒拉動，只好悻悻放棄，“你偶像包袱好重。”
最後一位沈游的反應平平無奇，他面無表情，吃了像是沒吃一樣。
姜清越不信。
她緩緩湊近，沈游仰身後退。
姜清越看到他表情破裂，耳尖逐漸染上顏色，心中得意地開始乘勝追擊。
漂亮鋒利的臉頰近距離帶來的沖擊力無與倫比。
她湊近多少，沈游就後退多少。
直到退無可退，他磕磕巴巴問：“離這麽近……幹什麽。”
“看看你是不是活人。”
姜清越滿意了，直起身拉開距離，看著神色各異，且都算不上好受的幾人，眉開眼笑，喜滋滋地宣布。
“看到了嗎？這就是忤逆我的下場。”
她抱臂輕哼，“能不能認真點和我說你們站在那裏到底要幹嘛啊，不然很丟人的。”
齊硯緩過來了，糖果包裝袋被撕成碎條躺在他手心，垂著眼，“我們在認真探討你發的消息是什麽意思。”
“哦？”姜清越來了興致，“討論出來了嗎？”
沈游：“沒有。”
他頓了頓，似乎也後知後覺這個行為有多弱智，“……所以我們開始比拼，看你會先和誰打招呼。”
姜清越：“？”
不敢置信的目光落到姜渝身上，別的還好，這種幼稚的比拼，怎麽姜渝也會參加？
姜渝果斷捂住她的眼睛，“別看我。”
身旁林應川在添油加醋，“說起來，這個還是你哥主動要比的呢。”
“他的原話還是‘這可是我妹妹，不看我難道看你們嗎’。”
描述地手舞足蹈，語調十分陰陽怪氣。
姜清越扒拉開姜渝的手，看得津津有味嘆為觀止，時不時給林應川鼓個掌，“太好玩了，你們下次再這樣能不能叫上我？我保證不錄像。”
四人：“……”
林應川：“以後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好嗎？好的。”
但話又說回來，齊硯問：“所以那消息到底是什麽意思？”
“是我想報名，問你們想不想一起的意思。”姜清越說。
她拿出手機點開消息，一字一字指給他們看，“運、動、會，一、起，看不出來嗎？”
姜清越盯著他們幾個，雙眼真誠。
這個問題再深究下去，就有點不禮貌了。
於是姜渝換了個話題，問她：“怎麽突然想到要報名運動會了？”
“因為獎牌很好看，想要獎牌啊。”姜清越撇嘴，“這你也要問？真無聊。”
林應川抓住盲點，“那你找到一起的人了嗎？”
“和我哦！”祝瑤舉手。
姜清越跟著點頭。
“哦……”他接著又問：“你想要幾個獎牌？”
姜清越看他一眼，“白癡啊你。”
“當然是越多越好啊，獎牌這種東西誰會嫌多？我就只能拿一個，你問我這個有什麽用。”
姜清越深感他們的腦子是不是突然壞掉了，不然說的話怎麽一個比一個蠢，她的耐心早早告罄，理直氣壯地下達命令後便揚長而去。
“為了賠償你們四個腦袋t嚇到我的精神損失，懲罰你們運動會的時候每個人給我寫一百張不少於五十字的加油稿送去廣播站，我在比賽的時候必須要看到你們給我加油打氣的身影，我比完賽要給我端茶送水遞毛巾，沒完成的人會收到我的一百個大白眼。”
她拉著祝瑤離開去了操場，從器材室找出紅繩後打算練習一下比賽項目。
輸是一定不會輸的，姜清越從來不打算輸，也不會輸。
彎下腰在兩人腳腕處綁好，嘗試了松緊，姜清越滿意地在心中誇獎自己。
這也太厲害了吧你，無所不能姜清越啊。
自此，兩人開始第一次嘗試。
姜清越習慣性地邁開步子，祝瑤邁的步伐比她小些，沒走多遠，兩人就險些摔倒。
踉踉蹌蹌，步履蹣跚。
好在兩人相性不錯，第二次、第三次磨合就很快摸到訣竅，變得健步如飛。
幾趟下來，姜清越有點累了，她真誠地看著祝瑤，“我覺得我們已經可以競選全球兩人三足冠軍了。”
祝瑤懂了她的意思，解開紅繩，用同樣的眼神回望過去，“不止吧，感覺是全世界。”
兩人又對視幾秒後，笑成一團。
回器材室放東西的路上，她們偶遇了班主任。
蘇尋真笑著揮揮手，看到祝瑤手中紅繩，問了句：“在準備運動會項目啊，練習還順利嗎？”
“特別特別順利。”姜清越從來不知道謙虛這兩個字要怎麽寫，還比了個大拇指。
秉持著禮尚往來的原則，她隨口問：“我記得報名項目還挺多的，好像快要截止了，現在招夠人了嗎？”
說到這個，班主任像是想到什麽神奇的事，表情訝異，“就是剛剛那會兒，突然有好多項目都被報上名字了，隔壁班也是呢，報了好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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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產生的垃圾處理掉後，姜清越仰頭伸了個懶腰。
不伸不要緊, 一伸嚇一跳。
她看到高處走廊欄桿邊趴著整整齊齊四個人。
四個人中間還很均勻地空出了些距離。
其中林應川見她望過來，還和興奮地招招手。
姜清越向後退了半步, 用手肘碰了下祝瑤, 語氣帶著濃濃的不確定：“你擡頭, 那四顆腦袋好眼熟。”
祝瑤照做, 沈默了一瞬，“是哦，好眼熟, 大小姐認識嗎？”
“不認識。”姜清越即答。
祝瑤深以為然點頭，“太好了，我也不認識，我們快走吧。”
“嗯！”
兩人默契地低下頭, 快步走出那幾人視野。
期間姜清越感受著口袋裏手機不間斷地震動, 終於忍無可忍把群聊全部屏蔽, 這才好受了些, “好傻。”
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祝瑤吐槽：“他們以為這是在什麽校園偶像劇裏嗎……”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姜清越踏上最後一節臺階, 幾個人便迫不及待圍了過來，她轉身都困難，幹脆把人全部都扯進了休息室。
祝瑤不明所以, 但還是正襟危坐，緊挨著姜清越。
姜清越看得好笑，在袋子裏翻翻找找, 拿出瓶巧克力奶插好吸管遞給她。
姜渝看到這幕，沒有讓她也給他一瓶, 而是問：“姜清越，你喝了嗎？”
莫名其妙的，姜清越看他一眼，“喝了呀。”
“哦，”姜渝冷笑，“那怪不得我今天早上給你的那瓶還擺在桌子上呢。”
“……有嗎？”
姜清越移開視線，底氣不足地說，但很快她想到什麽，重新變得趾高氣揚。
“我還沒問你們幾個站在那裏盯著我幹什麽呢，四個腦袋很恐怖的好不好？”
她手指在四人眼前滑過，被指到的人也紛紛移開視線，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姜清越。
“餵，說話！”姜清越發號施令。
沈游：“不是我提議的。”
齊硯：“也不是我。”
林應川：“他們撒謊。”
姜渝：“對。”
四人語速極快地說了一輪，姜清越聽完，腦袋上飄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讓你們這麽說了嗎？”她問。
怎麽問個話還要做閱讀理解，煩不煩。
心好累，姜清越偏過頭，悄悄問祝瑤：“巧克力奶好喝嗎？我之前喝的不是這個味道。”
“感覺不如薄荷巧克力味的，”祝瑤說著，從購物袋裏拿出一瓶給她，“你嘗嘗。”
姜清越接過，洩憤似的喝了一大口，巧克力淡淡的苦味彌漫，她皺巴著臉，沒忍住小聲道：“嘔。”
對面姜渝看這兩人嘀嘀咕咕，問她：“你又幹什麽呢？”
姜清越艱難地咽下了，表情十分痛苦，於是把手裏那瓶奶遞給姜渝，“餵狗。”
姜渝：“？”
雖然不理解，但還是接了。
姜清越朝他揚揚下巴，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姜渝嘗到這個時的痛苦表情，她催促：“你嘗嘗，快點。”
“哦，”姜渝仔細品味了一下，“還行。”
姜清越：“異食癖。”
林應川圍觀許久，終於迫不及待湊過來，“你怎麽不給我嘗？”
他可憐巴巴問姜清越。
兄妹兩人同時轉頭，白他一眼。
“讓你嘗了嗎你就問。”姜渝說。
“你都沒好好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姜清越說。
話雖然這麽說，姜清越覺得還是不能厚此薄彼，她翻出一包超酸水果糖遞給林應川，“喏，吃吧。”
水果糖包裝與正常味道的無異，姜清越也是被它的外表騙了，才混入了她的購物車裏。
她又分給沈游和齊硯兩顆，示意他們快吃。
三人對姜清越毫無防備，只以為是普通的水果糖，撕開包裝後便放進了嘴裏。
林應川最先忍不住，他皺著臉，睜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姜清越，似乎是不敢相信她居然做出這種事來騙他。
姜清越看著他瘋狂想笑，憋笑憋得臉上都泛著紅，為了顯得她不那麽可惡，她選擇轉過頭去看另外兩人。
齊硯微微低著頭，支著手擋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表情，身體也一動不動，像是一座靜止的雕像。
姜清越試圖把他的手移開，拉了半天沒拉動，只好悻悻放棄，“你偶像包袱好重。”
最後一位沈游的反應平平無奇，他面無表情，吃了像是沒吃一樣。
姜清越不信。
她緩緩湊近，沈游仰身後退。
姜清越看到他表情破裂，耳尖逐漸染上顏色，心中得意地開始乘勝追擊。
漂亮鋒利的臉頰近距離帶來的沖擊力無與倫比。
她湊近多少，沈游就後退多少。
直到退無可退，他磕磕巴巴問：“離這麽近……幹什麽。”
“看看你是不是活人。”
姜清越滿意了，直起身拉開距離，看著神色各異，且都算不上好受的幾人，眉開眼笑，喜滋滋地宣布。
“看到了嗎？這就是忤逆我的下場。”
她抱臂輕哼，“能不能認真點和我說你們站在那裏到底要幹嘛啊，不然很丟人的。”
齊硯緩過來了，糖果包裝袋被撕成碎條躺在他手心，垂著眼，“我們在認真探討你發的消息是什麽意思。”
“哦？”姜清越來了興致，“討論出來了嗎？”
沈游：“沒有。”
他頓了頓，似乎也後知後覺這個行為有多弱智，“……所以我們開始比拼，看你會先和誰打招呼。”
姜清越：“？”
不敢置信的目光落到姜渝身上，別的還好，這種幼稚的比拼，怎麽姜渝也會參加？
姜渝果斷捂住她的眼睛，“別看我。”
身旁林應川在添油加醋，“說起來，這個還是你哥主動要比的呢。”
“他的原話還是‘這可是我妹妹，不看我難道看你們嗎’。”
描述地手舞足蹈，語調十分陰陽怪氣。
姜清越扒拉開姜渝的手，看得津津有味嘆為觀止，時不時給林應川鼓個掌，“太好玩了，你們下次再這樣能不能叫上我？我保證不錄像。”
四人：“……”
林應川：“以後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好嗎？好的。”
但話又說回來，齊硯問：“所以那消息到底是什麽意思？”
“是我想報名，問你們想不想一起的意思。”姜清越說。
她拿出手機點開消息，一字一字指給他們看，“運、動、會，一、起，看不出來嗎？”
姜清越盯著他們幾個，雙眼真誠。
這個問題再深究下去，就有點不禮貌了。
於是姜渝換了個話題，問她：“怎麽突然想到要報名運動會了？”
“因為獎牌很好看，想要獎牌啊。”姜清越撇嘴，“這你也要問？真無聊。”
林應川抓住盲點，“那你找到一起的人了嗎？”
“和我哦！”祝瑤舉手。
姜清越跟著點頭。
“哦……”他接著又問：“你想要幾個獎牌？”
姜清越看他一眼，“白癡啊你。”
“當然是越多越好啊，獎牌這種東西誰會嫌多？我就只能拿一個，你問我這個有什麽用。”
姜清越深感他們的腦子是不是突然壞掉了，不然說的話怎麽一個比一個蠢，她的耐心早早告罄，理直氣壯地下達命令後便揚長而去。
“為了賠償你們四個腦袋t嚇到我的精神損失，懲罰你們運動會的時候每個人給我寫一百張不少於五十字的加油稿送去廣播站，我在比賽的時候必須要看到你們給我加油打氣的身影，我比完賽要給我端茶送水遞毛巾，沒完成的人會收到我的一百個大白眼。”
她拉著祝瑤離開去了操場，從器材室找出紅繩後打算練習一下比賽項目。
輸是一定不會輸的，姜清越從來不打算輸，也不會輸。
彎下腰在兩人腳腕處綁好，嘗試了松緊，姜清越滿意地在心中誇獎自己。
這也太厲害了吧你，無所不能姜清越啊。
自此，兩人開始第一次嘗試。
姜清越習慣性地邁開步子，祝瑤邁的步伐比她小些，沒走多遠，兩人就險些摔倒。
踉踉蹌蹌，步履蹣跚。
好在兩人相性不錯，第二次、第三次磨合就很快摸到訣竅，變得健步如飛。
幾趟下來，姜清越有點累了，她真誠地看著祝瑤，“我覺得我們已經可以競選全球兩人三足冠軍了。”
祝瑤懂了她的意思，解開紅繩，用同樣的眼神回望過去，“不止吧，感覺是全世界。”
兩人又對視幾秒後，笑成一團。
回器材室放東西的路上，她們偶遇了班主任。
蘇尋真笑著揮揮手，看到祝瑤手中紅繩，問了句：“在準備運動會項目啊，練習還順利嗎？”
“特別特別順利。”姜清越從來不知道謙虛這兩個字要怎麽寫，還比了個大拇指。
秉持著禮尚往來的原則，她隨口問：“我記得報名項目還挺多的，好像快要截止了，現在招夠人了嗎？”
說到這個，班主任像是想到什麽神奇的事，表情訝異，“就是剛剛那會兒，突然有好多項目都被報上名字了，隔壁班也是呢，報了好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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